星期日,全校老師去溪頭,一早我開車去會合,距學校五百公尺處有一個丁字路口,我等了一會兒紅燈,綠燈亮,我慢慢的右轉,幾乎沒什麼異樣只是覺得車右後方有一點點聲響,從右邊後照鏡看過去,有一婦人連人帶機車摔倒在路上,是我撞的嗎?停下車子,婦人正好起身:『你也不打方向燈』『我沒打嗎?』『你沒打˙˙』『你有沒有怎樣?』『我不要緊』我撩起他的褲管,果然只有一點點破皮,皮膚甚至也沒有紅,婦人又跟我說:『你幫我把ㄐ車牽起來』我牽起機車,沒壞─這是原始情況
很快的,校長來了、教務主任來了、家長會長來了、我打電話通知他兒子來了、鄰居來了、警察剛好路過也來了,看看拍拍照、記記資料,跟主任们哈拉一會兒〈都是當地人常一起泡茶,很熟的那種˙˙〉警察私下跟主任们說:『沒什麼事啦,彼此說說就解決啦』,於是說好了,讓她兒子帶著去看一下醫生,彼此再連絡。『小可事情啦!回來再說,沒代誌沒代誌˙˙』眾人都很輕鬆的安慰我,於是被我耽擱了十分鐘左右的溪頭之行就出發了,可是我直覺告訴我,這事很麻煩,我又想太多了嗎?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˙